Subjunctive（虛擬語氣） - 古德明

2014年08月05日 - 蘋果

問：美國一位大學教授所撰英文文法書The Elements of Grammar in 90 Minutes有Subjunctive（虛擬語氣）一節，說以下一句應用choose而不是chooses，為什麼？Whatever she choose / chooses, I would fight for her right to do so（無論她怎樣選擇，我都會捍衞她選擇的權利）。

答：虛擬語氣一般用來表達意願，提議等，其動詞不隨主詞（subject）或所述時間而改變，例如以下兩句，子句（clause）的主詞一是he，一是they，所述時間一是現在，一是過去，但動詞一律用原形（infinitive）be而不是is、were等：I suggest that he be appointed / I suggested that they be appointed（我提議僱用他／他們）。

Whatever she choose / chooses是「無論她怎樣選擇」，所述是「選擇」這件事，而不是說話者的意願、提議等，所以，不應該用虛擬語氣。美國名作家馬克．吐溫名著The Adventures of Huckleberry Finn（頑童流浪記）第三回有以下一句，可供參考：They've got to do whatever he says（他說什麼，他們就得做什麼），這一句的says不應改為say。

至於讀者示下那一句，我會修改如下：Whatever she chooses, I will fight for her right to do so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