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1年5月24日 - 信報
學富五車的卡夫卡,記得村上春樹曾經講過,一部好小說需要有「毒素」──「毒素」確鑿而言所指為何,自是無法訴諸言語的,否則就不必以比喻轉達了。然而,透過今年大學文學獎小說獎冠軍作品,讀者諸君或許能窺見其含義之一部分也。
半自傳式故事
其中袁子桓的《龍友》,僅閱標題已經夠「毒」。作者係浸大中文系一年級生,他同卡記講,《龍友》故事講述一個沉迷攝影的大學生,如何用一種變異、扭曲的心態面對擺在眼前的愛情。
袁弟形容其作品甚「變態」,因故事中主角不僅把「模」照片貼滿整個房間,其中一幕更講述他一邊跟女友人講電話一邊面對照片手淫。子桓還說,《龍友》故事實係一部半自傳,「倘不是寫自己,怕會寫得不好」。委實是年少敢言。
子桓坦言,早在結果揭曉前已頗有信心獲獎,因為「評審之一是駱以軍,我篇小說很變態,所以合他口味」。此言倒妙,卻是從何談起?原來子桓曾經上過駱以軍的課,「他自己曾親口講過喜歡變態題材」。卡記以為,此「變態」其實係與村上春樹所言之「毒素」一脈相承也。
卡夫卡既貴為慣看秋月春風之英雄豪傑,無「毒」又不「變態」,怕是難成小說家的。然依此推論,西方的袞袞諸公倒是可以一試牛刀,正如樓上占飛所言,權力是最有效的春藥,有了權,什麼變態事也做得出來。君不見卡恩、克林頓等等一丘之貉,便是最佳例證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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